[开发工具] 有道云笔记迁移到Obsidian的方法（保留文件创建时间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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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开发工具]有道云笔记迁移到Obsidian的方法（保留文件创建时间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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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言

前段时间突然发现，有道云笔记禁止导出笔记了。

以前好歹还是可以批量导出的，虽然只能导出成有道云的独有格式或者是pdf，但是好歹还是能导出的，结果现在是彻底禁止导出了。

去搜索了下有道云笔记导出，没想到真的有第三方的插件可以把有道云笔记里的笔记导出成markdown文件（下称md文件），再加上我最近正好接触到了一个免费笔记管理软件Obsidian，虽然这个软件没有云备份功能，但是他的文件都是本地存储，且是通用的markdown格式，也方便未来万一需要换软件的情况。（国内的大部分软件，就算能导出也都是独有格式，猜测是为了防止用户跑路吧）

思索之后，决定趁现在赶紧把有道云笔记里的东西迁移出来，防止之后彻底无法导出就完蛋了。

于是就有了这个教程。

这个教程主要分为两部分：

导出有道云笔记里的内容为markdown文件
修改导出的文件的创建时间和修改时间，与有道云笔记内匹配。

当然第二点只是针对于有强迫症的用户，对于一般用户来说，这点完全可以不用考虑。

那么总之，教程开始。

有道云笔记导出

关于有道云笔记导出为md文件，其实github上已经有一个相当好的软件了：youdaonote-pull

这个软件的功能有：

可将所有笔记（文件）按原格式下载到本地
由于「笔记」类型文件下载后默认为 Xml 格式，不是正常笔记内容，默认将其转换为 Markdown 格式
由于有道云笔记图床图片不能在有道云笔记外显示，默认将其下载到本地，或指定上传到 SM.MS

嗯……具体的使用方法在原网页上写的非常详细，我在这里就不搬了，大家自己去原网页看就行了。

我在这里就说两点：

原网页里的第一步，如果没有git，也不想下载的话，可以不用按照原网页里说的使用git clone项目，只需要点击code内的Download ZIP按钮，即可下载全部文件，然后在本机上解压即可使用。

如果在软件执行的过程中出现转换为 Markdown 失败！请检查文件！的错误，请自行检查文件名是否出错。（我自己是因为有道云的文件名里不知道为啥会包含两个换行符，所以报错了）

执行完这个程序，大家就能得到一个包含所有嵌套文件夹、笔记、图片文件（在根目录下的youdaonote-images文件夹内）、附件文件（在根目录下的youdaonote-attachments文件夹内）的文件夹了。

这个文件夹其实已经可以当成Obsidian的库被识别了，只需要在Obsidian内选择『打开库文件夹』，选择这个导出的根目录，就可以使用了。

如果没有强迫症的话，这个教程看到这里就结束了。但是，我有强迫症啊！

有道云笔记里，每一篇笔记都会记录他的创建时间和修改时间，但是使用youdaonote-pull导出的笔记，创建时间全部为导出的当天，这样就丢失了重要的时间信息。

于是才有了接下来的教程。

有道云笔记信息导出

如果想要导出有道云笔记的信息（如时间等），就需要另一个软件了：YoudaoNoteExport

这个软件稍微有点年头了，2018年的，但是仍然可以使用。他的主要功能是导出有道云笔记，保存为JSON和DOCX/XML文件。DOCX/XML文件是笔记的内容，JSON文件是笔记的其它信息（包括标题、创建时间、修改时间等）。

我们正好需要这个软件导出的JSON文件，里面包含了文件的创建时间和修改时间。（这个软件导出DOCX有点问题，我用word无法打开，不过无所谓了，我们也不需要这个功能。）

这个软件导出的笔记默认文件名是笔记的id（一串数字和字母构成的字符串），我本来想把它改成以原笔记的名称作为文件名，但是遇到了一些问题，所以最后还是保留了id文件名，反正到时候遍历json文件的时候也不需要看这个文件名。

Python2和Python3共存

但是因为这个软件运行的环境是在Python2.7里的，而之前的youdaonote-pull是运行在Python3内的，这里就有一个问题就是需要Python2和Python3在同一个电脑内共存。

这个问题可以参考下面这两篇文章：

Windows10下python3和python2同时安装（一）安装python3和python2

Windows10下python3和python2同时安装（二）python2.exe、python3.exe和pip2、pip3设置

整体的做法按照这两篇文章内的设置就行，不过实际上，我自己只修改了python2和pip2。也就是命令python对应的是python3，而python2对应的就是python2，pip同理。（因为我准备做完这个导出就把python2卸载，然后保留python3的，所以我python3就没有做修改。）

总之不管怎么修改，现在的电脑内已经有了python2和python3两个版本了。不过在下载之前，还需要在python2内也安装requests库，如果大家按照之前两篇文章更改的话，那么安装的方式就是在命令提示符内输入：

pip2 install requests

然后接下来就是下载YoudaoNoteExport，和之前一样，只需要点击code里的Download ZIP下载所有文件，然后解压，得到一个名为YoudaoNoteExport-master的文件夹。

修改原代码

在使用之前，还需要对源码做一些修改。

也不知道为啥，下载下来的源码如果直接使用，会有非常多的错误，这也是我之前导出的时候遇到的问题。所以要对原代码进行一些修改。

打开之前解压的YoudaoNoteExport-master文件夹，然后右键main.py文件，选择Edit with IDLE，或者打开方式记事本，然后参照下文修改程序即可。（建议安装一个sublime编辑器）

这个程序的问题主要集中在函数getFileRecursively内，代码如下：

def getFileRecursively(self, id, saveDir, doc_type):
        data = {
            'path': '/',
            'dirOnly': 'false',
            'f': 'false',
            'cstk': self.cstk
        }
        url = 'https://note.youdao.com/yws/api/personal/file/%s?all=true&f=true&len=30&sort=1&isReverse=false&method=listPageByParentId&keyfrom=web&cstk=%s' % (id, self.cstk)
        lastId = None
        count = 0
        total = 1
        while count < total:
            if lastId == None:
                response = self.get(url)
            else:
                response = self.get(url + '&lastId=%s' % lastId)
            print('\n------')
            # print('getFileRecursively:' + response.content)
            jsonObj = json.loads(response.content)
            total = jsonObj['count']
            for entry in jsonObj['entries']:
                fileEntry = entry['fileEntry']
                id = fileEntry['id']
                name = fileEntry['name']
                print('%s' % (id))
                # print('%s %s' % (id, name))
                if fileEntry['dir']:
                    subDir = saveDir + '/' + name
                    try: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os.lstat(subDir)
                    except OSError: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os.mkdir(subDir)
                    self.getFileRecursively(id, subDir, doc_type)
                else:
                    with open('%s/%s.json' % (saveDir, id), 'w') as fp: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fp.write(json.dumps(entry,ensure_ascii=False).encode('utf-8'))
                    if doc_type == 'xml':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self.getNote(id, saveDir)
                    else: # docx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self.getNoteDocx(id, saveDir)
                count = count + 1
                lastId = id

需要修改的地方我都已经修改掉了，并且把原句注释了。

总共有两句需要修改：

第一句

# 原句：
print('getFileRecursively:' + response.content)
# 修改成print('\n------')

修改这句的原因是因为，原程序这里输出了返回内容，但是猜测是因为返回内容过于巨大，实际输出之后会报错IOError: [Errno 0] Error。

Traceback (most recent call last):
  File "main.py", line 137, in <module>
    sess.getAll(saveDir, doc_type)
  File "main.py", line 118, in getAll
    self.getFileRecursively(rootId, saveDir, doc_type)
  File "main.py", line 91, in getFileRecursively
    print('getFileRecursively:' + response.content)
IOError: [Errno 0] Error

实测把这句直接注释掉，或者改成一些人畜无害的分隔线之类的就可以了。

第二句

# 原句：
print('%s %s' % (id, name))
# 修改成print('%s' % (id))

这句的问题是，最后输出了有道云笔记的文件名。

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，而且也能让人看得更清楚，但是笔记的文件名里如果有一些奇怪的Unicode字符（比如?），这里就会报错UnicodeEncodeError。

Traceback (most recent call last):
  File "main.py", line 138, in <module>
    sess.getAll(saveDir, doc_type)
  File "main.py", line 119, in getAll
    self.getFileRecursively(rootId, saveDir, doc_type)
  File "main.py", line 106, in getFileRecursively
    self.getFileRecursively(id, subDir, doc_type)
  File "main.py", line 106, in getFileRecursively
    self.getFileRecursively(id, subDir, doc_type)
  File "main.py", line 99, in getFileRecursively
    print('%s %s' % (id, name))
UnicodeEncodeError: 'gbk' codec can't encode character u'\u228a' in position 35: illegal multibyte sequence

处理方法的话……我是直接把这段的name给删了，简单粗暴。虽然看不清文件名了但是好歹不会出问题了。大佬的话可以把这段稍微修改下……

执行程序

修改完程序，保存之后，就可以执行了。

首先打开命令提示符，将路径移动到之前解压的YoudaoNoteExport-master文件夹内，如：

D:\桌面\YoudaoNoteExport-master>

接着需要在YoudaoNoteExport-master文件夹内，新建一个notes文件夹。（这个文件夹名称可以随意，但是需要和下文的输入的路径统一）
在命令提示符内输入如下命令：

D:\桌面\YoudaoNoteExport-master>python2 main.py <有道云的账号> <有道云的密码> ./notes xml

接着等待程序自动执行完成即可。

一些可能遇到的问题

报错：IOError: [Errno 0] Error

这个之前提到过，修改上文的第一句应该就行了。
报错：UnicodeEncodeError: 'gbk' codec can't encode character u'\uxxxx' in position xxx: illegal multibyte sequence

也是之前提到过的，修改上文的第二句应该就行了。
报错：IOError: [Errno 22] invalid mode ('w') or filename: u'./notes/xxxx.json'

这个错误是我之前想让程序以原笔记标题作为文件名，然后才遇到的问题。还是上文说的，不知道为啥我有个笔记标题里有两个换行符，所以导出的时候直接就报错了，后来我还是以id作为文件名就不报错了。

报错：KeyError: 'fileEntry'

这个错误会显示如下的信息：

getRoot:{"canTryAgain":false,"scope":"SECURITY","error":"207","message":"Message[AUTHENTICATION_FAILURE]: User token must be authenticated.","objectUser":null}
Traceback (most recent call last):
  File "main.py", line 138, in <module>
    sess.getAll(saveDir, doc_type)
  File "main.py", line 118, in getAll
    rootId = self.getRoot()
  File "main.py", line 53, in getRoot
    return jsonObj['fileEntry']['id']
KeyError: 'fileEntry'

这个错误其实是因为登录次数太多，网页需要输入验证码了，没有验证码就相当于登不上去，所以返回的页面直接报错。

解决办法……就是再过一天再登录，应该就好了。

修改markdown文件的创建时间和修改时间

经过了前两步，我们现在已经得到了两个文件夹，分别是由youdaonote-pull导出的装满markdown的文件夹，和YoudaoNoteExport导出的装满json文件的文件夹。

接下来要做的，就是将json文件中的创建时间、修改时间提取出来，再对md文件的属性进行更改。

这里我们选择windows10自带的powershell来完成这个工作，因为powershell对于文件基础属性的修改操作起来比较简单。

先分析一下YoudaoNoteExport导出的json文件：（实际导出的文件为仅有一行的json文件，为了看得清楚我已经格式化了）

{
    "otherProp": {},
    "fileMeta": {
        "metaProps": {
            "WHOLE_FILE_TYPE": "NOS",
            "FILE_IDENTIFIER": "xxxx",
            "spaceused": "2213",
            "tp": "0",
            "st": "0"
        },
        "sourceURL": "",
        "contentType": null,
        "author": "",
        "modifyTimeForSort": 1548934186, # 修改时间
        "title": "xxxx.note", # 文件名
        "sharedCount": 0,
        "externalDownload": [],
        "storeAsWholeFile": true,
        "fileSize": 2213,
        "resourceMime": null,
        "resourceName": null,
        "chunkList": null,
        "coopNoteVersion": 0,
        "resources": [],
        "createTimeForSort": 1547818247 # 创建时间
    },
    "fileEntry": {
        "domain": 0,
        "createProduct": null,
        "hasComment": false,
        "modifyTimeForSort": 1548934225, # 修改时间
        "userId": "xxxxxx",
        "myKeepAuthorV2": "",
        "transactionTime": 1548934225,
        "myKeepAuthor": "",
        "id": "xxxx",
        "erased": false,
        "entryType": 0,
        "orgEditorType": 1,
        "version": 15899,
        "entryProps": {
            "orgEditorType": "1",
            "encrypted": "false",
            "modId": "xxxx",
            "bgImageId": "d-00",
            "PE_IMPORTED": "false"
        },
        "createTimeForSort": 1547818258, # 创建时间
        "parentId": "xxxx",
        "favorited": false,
        "noteSourceType": 0,
        "subTreeFileNum": 0,
        "tags": "",
        "deleted": false,
        "subTreeDirNum": 0,
        "myKeepV2": false,
        "noteType": "0",
        "fileSize": 2213,
        "modDeviceId": "xxxx",
        "financeNote": null,
        "noteTextSize": 0,
        "myKeep": false,
        "name": "xxxx.note", # 文件名
        "checksum": "xxxx",
        "summary": "xxxxxxxxxxxx",
        "dirNum": 0,
        "rightOfControl": 0,
        "namePath": null,
        "transactionId": "xxxx",
        "publicShared": false,
        "fileNum": 0,
        "dir": false
    },
    "ocrHitInfo": []
}

可以看见fileMeta里的title字段的值，就是我们需要的文件名，而createTimeForSort和modifyTimeForSort就是文件的创建时间和修改时间。

注意：fileEntry里也有文件名（name字段），创建时间和修改时间，只需要选择一个来当做源数据即可，这里我们选择的是fileMeta里的。

因为两个软件导出的文件，相同笔记对应的路径都是相同的，所以整个powershell脚本的思路就是遍历所有的json，接着针对每一个json文件，提取出其中的文件名。

因为之前导出的笔记已经全部转换成了.md文件，所以这里就需要将文件名内的.note全部改为.md，其他后缀名不变。

而有了这个文件名之后，就可以到youdaonote-pull导出的文件夹里，找到对应的笔记文件。

然后提取createTimeForSort和modifyTimeForSort的值，这个值是一个时间戳，需要将它们转换成powershell可以直接读取的时间格式，接着修改对应的.md文件的创建时间和修改时间就行了。

安装最新版powershell（版本7.1以上）

不过想要实现这个功能，还有一个问题，那就是时间戳的转换。虽然powershell里自带的Get-Date命令可以转换时间戳，但是这个功能需要在powershell 7.1以上才能使用，所以我们还需要安装一下powershell 7.1。

这个的安装比较简单，只需要在win10自带的应用商店里，搜索powershell，然后安装就行了。

这样安装的应该就是最新版的powershell了，目前2022年2月，安装的版本是7.2.1。（我win10自带的版本是5.1，不能转换时间戳）

注：查看powershell版本的方法：在powershell窗口内输入命令$PSVersionTable.PSVersion，然后得到的major、minor、patch三项的值合起来就是powershell的版本。

注2：如果windows没有应用商店，或者连不上应用商店，可以选择去GitHub上下载PowerShell，版本的话，可以根据自己的系统选择PowerShell-7.3.0-preview.1-win-x86.msi（32位系统）或者PowerShell-7.3.0-preview.1-win-x64.msi（64位系统）

安装完成之后，开始菜单里应该会有一个powershell程序，右键它，点击更多，然后以管理员身份运行，就可以打开powershell了。（其实也可以不以管理员身份运行，但是以管理员身份比较保险）

修改powershell编码（代码页）

不过在使用powershell之前，还需要设置powershell的编码（代码页）。因为powershell默认使用的代码页是936，中文会显示乱码，然后就会导致json里有中文时执行程序报错Cannot find path '<文件路径>' because it does not exist.。

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法可以参考这篇文章：解决windowspowershell中文显示问号及乱码问题

注：想要查看当前代码页，可以右击powershell窗口的标题栏，然后点击属性里的『选项』选项卡，在下方可以看当前代码页的值。这里默认写的是936 (ANSI/OEM - 简体中文 GBK)，需要将它改成65001 (UTF-8)。

编写脚本

根据之前的思路，我写了一个powershell脚本。

# 批量修改有道云笔记导出文件的创建时间和修改时间，使之与有道云笔记内部统一的小程序
# 因为YoudaoNoteExport导出的json不含文件夹的创建、修改时间
# 所以只修改了所有文件的创建时间、修改时间、访问时间，但是文件夹的没有修改

$jsonPath = "D:\Obsidian\3" # YoudaoNoteExport导出文件的根目录（json文件目录）
$mdPath = "D:\Obsidian\4" # youdaonote-pull导出文件的根目录（md文件目录）
# 自己使用时注意把 $pathJson 和 $mdPath 改成自己的路径

Get-Childitem -Path $jsonPath -Recurse -Include *.json | Foreach-Object { # 遍历所有导出的json
    $jsonContent = Get-Content $_ | ConvertFrom-Json # 转换json成powershell能识别的格式
    $fileName = $jsonContent.fileMeta.title # 取出json里的title属性（文件名）
    if ($fileName -ne $null) { # 防止取不到title属性报错
        if ($fileName.EndsWith(".note")) {
            # 搞这么复杂是防止文件名中出现".note"，然后一用replace就全替换没了，所以只替换文件名最后的".note"（虽然是小概率事件……）
            $fileName = ($fileName.Remove($fileName.LastIndexOf(".note") , 5) + ".md") # 把json里以.note结尾的文件名改成.md
        }
        $mdFile = Get-Item ($_.DirectoryName.Replace($jsonPath , $mdPath) + "\" + $fileName) # 替换对应路径。DirectoryName取出的路径没有\，所以这边要补上
        Write-Host ("正在修改：" + $_.BaseName + "，路径：" + $mdFile.FullName + "`n") # 最后加一个换行是因为不知道为啥经常会两行输出在一起……
        if ($jsonContent.fileMeta.createTimeForSort -ne $null) { # 防止取不到createTimeForSort报错
            $mdFile.CreationTime = Get-Date -UnixTimeSeconds $jsonContent.fileMeta.createTimeForSort # 修改创建时间
        }
        if ($jsonContent.fileMeta.modifyTimeForSort -ne $null) { # 防止取不到modifyTimeForSort报错
            $mdFile.LastWriteTime = Get-Date -UnixTimeSeconds $jsonContent.fileMeta.modifyTimeForSort # 修改修改时间
            $mdFile.LastAccessTime = Get-Date -UnixTimeSeconds $jsonContent.fileMeta.modifyTimeForSort # 修改最后访问时间，和修改时间相同
        }
    }
    else {
        Write-Host ("【警告】" + $_.Name + " 缺少title属性，无法处理。`n")
    }
}

使用脚本

首先需要注意一下，大家如果想要使用这个脚本，注意把最前面的$pathJson和$mdPath两个变量的值改成自己对应的路径（注意最后不要带\）。

然后使用脚本，有两种方式：

将脚本代码修改之后，直接全选复制，然后在powershell界面里点击鼠标右键粘贴，之后回车执行代码。
新建一个文本文档，将代码复制进文本文档，修改之后保存，接着把文件的后缀名改成.ps1，进入powershell界面执行。

不过第二种方式操作起来比较麻烦，还需要修改powershell执行脚本的权限，我就不多做介绍了，仅在此贴一篇文章供大家参考：Powershell实现编写和运行脚本。这篇文章里把powershell运行脚本遇到的一些问题和解决方法都写出来了，如果实在是需要使用脚本文件来执行代码，可以参考这篇文章。

一些可能遇到的问题

报错：ConvertFrom-Json : 传入的对象无效，应为“:”或“}”。

ConvertFrom-Json : 传入的对象无效，应为“:”或“}”。

<这里是json内容>

所在位置 行:2 字符: 37
+     $JsonContent = Get-Content $_ | ConvertFrom-Json
+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~~~~~~~~~~~~~~~~
    + CategoryInfo          : NotSpecified: (:) [ConvertFrom-Json], ArgumentException
    + FullyQualifiedErrorId : System.ArgumentException,Microsoft.PowerShell.Commands.ConvertFromJsonCommand

这个错误上文说过，是因为powershell使用的编码不支持中文造成的，解决方法可以参考这篇文章：解决windowspowershell中文显示问号及乱码问题

报错：Cannot find path '<文件路径>' because it does not exist.

Get-Item:
Line |
  10 |  …   $mdFile = Get-Item ($_.DirectoryName.Replace($jsonPath , $mdPath) + …
     |               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
     | Cannot find path '<文件路径>' because it does not exist.
正在修改：<文件名称>，路径：

InvalidOperation:
Line |
  13 |              $mdFile.CreationTime = Get-Date -UnixTimeSeconds $jsonCon …
     |             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
     | The property 'CreationTime' cannot be found on this object. Verify that the property exists and can be set.
InvalidOperation:
Line |
  17 |              $mdFile.LastWriteTime = Get-Date -UnixTimeSeconds $jsonCo …
     |             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
     | The property 'LastWriteTime' cannot be found on this object. Verify that the property exists and can be set.
InvalidOperation:
Line |
  19 |              $mdFile.LastAccessTime = Get-Date -UnixTimeSeconds $jsonC …
     |              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~
     | The property 'LastAccessTime' cannot be found on this object. Verify that the property exists and can be set.

这个错误虽然错误信息这么长，核心问题其实是从YoudaoNoteExport导出的json文件里提取出文件名之后，在youdaonote-pull导出的相应文件夹内找不到对应的文件（一般为.md文件）。

错误产生的原因一般而言是json里的文件名和实际导出的文件名不相同造成的，比如文件名里有一些奇怪的字符，或者换行符（我就遇到过这两种情况），而转换成.md文件的时候这些奇怪的字符被删掉了，于是两边的文件名就不匹配了。

这时候只需要修改一下json内的title字段，删除掉那些有错误的文件名，或者直接将文件名改成和对应笔记相同即可。具体哪个json文件出错了，可以查看错误信息里的正在修改：<文件名称>里的文件名称找到对应的json文件。

不过有几点要注意：

修改的时候要修改fileMeta下的title字段，因为原json文件里有两个地方都有文件名，一个是fileMeta下的title字段，另一个是fileEntry下的name字段，注意要修改前者。
修改的软件可以使用记事本，但是建议使用sublime编辑器，如果json文件里有一些不显示的字符，这里面可以显示出来。
因为原本的json文件是压缩成一行的，如果觉得寻找title字段比较困难，可以使用JOSN格式化网站来使json更加的可读，也可以在网页上直接修改之后再复制到原json文件里保存。